,这黄太医又是从何处知晓?还能一口便说出毓麟珠之前所服用的汤药。
紧锁的黛眉是舒不开的不解,昭华却突然回了头盯着双亦问道:“我记得大婚之后,这黄太医是母妃特意指来为我请平安脉的?”
双亦有些发愣,没明白昭华怎的想起了这个,却还是顺着昭华的话儿回忆了一番说道:“是的。”
昭华攥了攥里衣的衣摆,又回了过去,不曾染胭脂的唇因为抿着有些青白色。
陆夫人都不曾拿出方子来给她,可见陆夫人只有药,没有方子,倘若温贵妃那也不曾有方子……
昭华松了松攥在手心的里衣,闭着眼睛舒了口气,又细细想着白日里她与陆夫人所说的话,卢氏问婚被拒,可见陆夫人并不想拉着陆氏旁人再入了棋局中心,后提及那位黄小姐,陆夫人也未曾说有何不妥,陆夫人应当是不知晓的。
双亦瞧见昭华樱草色的里衣衣摆有些发皱,上前跪坐在一旁轻轻地抚平,轻声问道:“主儿?”
昭华却是没搭理双亦的话儿,又想着来时婧美人的话儿,打着身子抱恙却请了外头的大夫,原本她只当是徽音不想经了她手请了太医过府,现下想来,怕是这所谓的大夫是跟着王三夫人来洛阳的吧?
“不对。”昭华扬了眉梢,却又觉得怎么也对不上。
若真是琅琊王氏那走的棋,那也要且看八爷是否愿意入了这棋局随了她们的愿才是,偏连温贵妃的意八爷都能暗地里拂了扬言先嫡后庶,且还远赴他州归期未定。
而黄太医又说这汤药只能喝上月余便要接毓麟珠。
昭华却觉得自己个儿的思路陷入了死胡同,连双亦接连唤了好几声都未曾听到。
她们到底握着何种筹码才能胸有成竹在八爷归期未定时便开始起子,静等八爷入局。
“主儿?”双亦见昭华面色不好,略带了焦急的语调又抬了音量问着。
昭华睁了眼,只摇了摇头,她还是想不明白,想去询问了陆夫人,偏天色已晚,昭华揉了揉眉心,对着她们随意问道:“你们说,若府上侧妃庶妃先我一步有孕,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