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学院里煽动对立,准备让那些情绪被调动起来的学生把我们架起来,进而一锤把我们身上莫须有的罪名敲实。调查团想看见我们在他们的刺激和步步紧逼下走错路,一旦这个档口我们被这股情绪的浪潮裏挟着做什么事情,后天听证会上我们的立场就越发地站不住。〞
「学生里有坏人?「路明非缩了缩脑袋,他就觉得刚才那个拉着自己手的大三学学长不对劲!
「也可能是单纯的被透导了,我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还是学生,特别容易被所谓的‘大势,煽动,在重视集体荣誉的卡塞尔学院里更是如此,历来历史的经验教训都证明了这一点。他们刚才在外面说的那些话其实也都是正义的,但举着正义的旗号做出的事情不一定就是理智的,类似的学生自发的抗议集体已经不少次去诺顿馆找上过我和楚子航了,找上你也是早晚的事情。〞林年看着床榻上坐着的路明非缓缓说道。
「调查组这么阴险?〞路明非嗅到了大人世界的阴谋味道。
「这才哪儿到哪儿,充其量是调查团的一手闲棋。〞林年说,「原本局面是对我们压倒性不利的,但现在事情有了转机,昨晚的意外谁也没想到,现在学校里一片混乱,对我们的监管也松了许多,不然我不会这么早出现在台面上。「
路明非下意识问。
「你别问。〞林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身上的风言风语可不少,不想莫名其妙再背一堆。!
「不问就不问,现在师兄还有苏晓樯都在诺顿馆么?他们没事吧?「
「没什么事情,狮心会现在内部在开会讨论该怎么在后天的听证会上取得优势,听说这次听证会是传统的陪审团制度,终身教授,元老会,院系主任都会出席。规模不小,量级也足够。〞
「那不是玩儿完?主办方到裁判都是别人的人,我们怎么打?「路明非傻了。
但忽然的,他想起了一件自己忽略的重要的事情,「対了,听证会的主题是什么?是控告我们在老家还有芝加哥那两趟私自行动惹了乱子吗?我到时候上听证会被审判的时候需不需要穿正装?如果官司打输了不会被
要求强制退学吧?那是不是会被富山雅史的言灵给洗脑?「
林年看了路明非一眼,看得路明非很莫名其妙,
「为啥只有你?他们觉得我们的行动是你带的头,所以要杀鸡儆猴?「路明非纳闷了。
林年说。
帐篷里安静了下来。
路明非忽然好一会儿不说话,很久后才举手认真提问,「校董会的妈是批发的吗?「
林年没回答这个问题。
路明非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之前那些学生的反应如此巨大了,简直就像是调查组杀了他们的妈一样,也难怪会有不少学生想要冲了调查组了,这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他是很想这么说的,但他和林年对视了好一会儿没把这句话说得出来。
…真的是无理取闹吗?
「听证会大可能在进行的过程中延展话题从我为基点对不少人进行审判,其中就包括昂热校长以及曼施坦因教授,是他们两个邀请我进入学院的,引入危险血统的罪名从来都是数一数二严肃的事。除此之外还有我身边的人,苏晓樯,楚子航还有你,他们似乎想要玩连坐制度。
「不算过河拆桥,我从来都不是秘党屠龙的唯一的选择,我一直以来都是强迫他们选择了我,也就是因为***的事情太多了,也太利索了,所以引起了他们的怀疑和忌惮,这很正常。「林年侧头看向帐篷角落燃烧的白蜡烛,
{();} (ex){} 「在混血种的世界,你做得好会受到追捧,你做得好过了头,那么你理应承担被质疑的风险,这的确是符合普遍理性的。他们早就有怀疑我的迹象了,只是这才终于爆发了出来,唯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