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世上好人不长命，修桥补路的善人被盗贼打杀横死，而坏人杀人放火，也不见被神仙出手打杀惩罚？」说着她已面容悲愤，咄咄逼人地盯着眼前男人。

「这……」王小龙其实自己也搞不太明白，但他有后世多了几百年的知识理论呀！所以他沉吟了一阵后，淡然回答：「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世界，人类与天地生物，本来在这方世界是要视作平等的。所以佛家说众生平等。例如人吃禽兽昆虫，虎豺也以人为食，人死后更为虫蚁食粮，甚至化为麈土，回归自然。西方天主教有教义，人死后尘归尘，土归土。每个人无分善恶，都是一样的。」

「但有善人不得善终，恶人却得好报，寿终正寝，这却是什么公道世界？」聂氏愤愤不平。

「这世界非是乐土，的确是现实存在弱肉强食，恃强凌弱。除非遇上圣明君主，朝廷大治，或有世间大侠，才能警恶惩奸。」

「那大侠却未免太少了。」聂氏冷哼：「而且知人口面不知心，岂知这些世间大侠义士，背后里又有多少龌龊事，又有多少不是为私心名利益处？难道咱们老百姓就只能等那真空家乡到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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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龙感觉到她似乎指桑骂槐。

估计你是在暗讽虫二公子这位客串大侠吧？

呸！这家伙算什么大侠！

「世间不为私利的大侠的确稀少。」王小龙：「神雕侠侣小说里面郭靖那种是绝少的。更多的是杨过那种黑白难分，侠以武犯禁，所以朝廷不喜欢江湖侠义，希望的是郭靖那种“侠之大者，救国救民”。能够参军报国，救民于水火。」

「所以郎君你才是大侠啰？」聂氏：「可惜你一人之力，能救世间几多凡人？更多的凡人无辜被害，谁又来为他们报仇雪恨？」

「善恶到头终有报。诸教神灵大都有死后审判一说。逃不了的，世上恶人荣华富贵也不过一场梦而已。死后永生与永堕地狱火刑，才是终极审判。」王小龙：「虽然大部分的神灵，如道家诸多帝君，皆不会轻易下凡，但有西方教主，自封神传记时代开始，喜入世救人，或教化人间，努力在人间建立世上天堂，其实不必去祈求那白莲教无生老母的真空家乡。这白莲教是有点歪门邪道，不可信也。」

王小龙愈听愈不妙，就怕这聂氏落入了白莲教诱惑。这可是朝朝代代的造反专业户。前身在大元朝领导了反元起义，在建立了大明朝后，又妥妥地变成了在野的反叛势力。

身边人若是陷了进去，麻烦够多的。

「是吗？」聂氏：「夫君说白莲教无生老母不可信，那么西方教的上帝，夫君又见过吗？」

这时西方天主教已经传入大明，正在帮助大明鋳造火炮，建立西方式现代炮兵部队。

可惜在原时空，这些炮兵部队全投降了满清，变成了为清兵攻城掠地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