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一听,当时这眉毛立起来了,“四哥,您说的可是真的?!”
“哎呦,老兄弟呀,你四哥我再好诙谐,平常再没四六儿,这件事我也不会跟你开玩笑啊!我们呢,也已经派人多方打听了。我们一打听啊,跟你刚才所说的一样,你一直在东岭关。那么我们就觉得此事蹊跷,又派人多方打听老盟父,到现在没有老盟父的下落。我们还以为是不是老盟父已经到了东岭关,你们父子相见了呢?现在看,好像是老盟父失踪了。”
“啊?!”罗成当时往后一靠,差一点没摔倒过去。
“哎呦!”单雄信等人赶紧给扶住了,“老兄弟!”
罗成摆摆手,“难怪呀,我自打来到东岭关,向涿郡发了几封书信,都是杳无音讯,没有收到任何回书啊。这么看来,我父王难道说真地被歹人赚出了涿郡?但歹人赚他干什么呀?哎——这……哎呀呀呀呀……”罗成现在突然间心乱如麻。
程咬金一看,赶紧地宽慰,“老兄弟,老兄弟啊,老兄弟先不要着急,先不要着急。事情出了呢,这……这这这你着急也没用。得冷静!冷静地想一想,分析分析,到底怎么回事?另外呢,撒出人去赶紧打探。反正我总觉得这事儿啊,跟你在这东岭关有很大关系呀。你说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亮银冠——哎呦!”罗成说:“亮银冠,我留在了无相寺啊,留在了我义父双枪丁彦平那里了。那我父亲怎么得到了呢?难道说把我父亲赚出涿郡的是丁彦平不成?!”
“嘿!”程咬金说:“不够他办的呀!这丁彦平到底在这一场事件当中扮演什么角色,到现在让人琢磨不定啊。这么着,老兄弟,不必着急。无相寺,那就在虎牢关北边。我马上派人去探一探无相寺,看看那丁彦平在不在那里?如果在,问一问那个银冠怎么回事儿,一问不就明白了吗?”
“呃……”罗成这个时候坐不住了,站起来来回直溜达。
老程、单雄信也不知道用何言语去劝慰了。
溜达了半天,最后罗成一跺脚,“四哥,您说得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起来是有人背后要对我老罗家不利呀!还好,现在我还没有得到我父王的坏信息。没有得到坏信息,就是好信息!”
“哎!老兄弟,你成熟多了!能这么想,就太对了!”
“四哥,事不宜迟。我在这里也就是一天的时间。咱们呢,先不谈此事。我得先把心绪收回来,给你们说一说这铜旗阵的事儿,派人给记好了。拿来笔纸,我给大家先把我所看所观的铜旗阵画一个图。当然,这不是阵图啊,这只是我看到的。真正的阵图,没有分到我手里呀,我也难以得知。看来这一次,那武王杨芳以及那个平衍大法师他们对我是不十分相信了,到如今也没有给我真正我守阵的分阵图,更别说全阵阵图了。我只能能够见多少、能够认识多少,给大家画多少出来。”
“哎,那好,那好。那我我我赶紧地找笔纸。”
早有人把笔纸给找过来了,一张大纸往那儿一铺——
罗成膏饱了笔:“各位,尤其是五哥,您在这一圈人里,您是有文有武啊,您是看得懂,所以,您多记点。”
“嗯,”单雄信说:“我记着呢。”
“这座大阵特别的奇怪呀。它不是说在一个地方设下了一座大阵,而是依山傍水,利用颍川这一带的地势设置了一座大阵。大家来看!”“唰!”就见罗成拿手中的毛笔在这一张大纸上画了一个大圈儿。然后,又从上往下画了一个反S型,就是画了一个曲线。然后,在这两半的大头处,“唰!”“唰!”各自画了一个小圆圈儿。
这么一画出来,单雄信一看,“老兄弟,这不是太极图吗?”
“不错,五哥呀,如果说我能飞上天上,我能断定颍川这一带现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