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小魏婴听到母亲的这番话,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了看江枫眠,又看了看自己的爹爹。他似乎对母亲的观点深表赞同,小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奶声奶气道:“嗯,阿娘说得对!”
然而,周围的人们却只是在心里默默认同藏色散人的话,没有人敢当面说出来。毕竟,他们大多都是本地人,谁也不愿意得罪江氏,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虞紫鸢满脸怒容,一双美眸瞪得浑圆,她怒不可遏地吼道:“贱人!”
这声怒喝犹如平地惊雷,震得周围的人都不禁为之一颤。
然而,面对虞紫鸢的怒喝,藏色散人却显得异常镇定。她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反问道:“贱人说谁呢?”
虞紫鸢被藏色散人这一问,顿时有些发愣,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应对之词,但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虞紫鸢迟疑的瞬间,藏色散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紧接着又追问道:“贱人说谁呢?”
虞紫鸢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她心中暗骂藏色散人狡猾,可嘴上却不由自主地回道:“贱人说你!”
话一出口,虞紫鸢就意识到自己上了当,她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心中懊悔不已。
藏色散人见状,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她故作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
虞紫鸢气得浑身发抖,她怒视着藏色散人,手中的鞭子被她握得紧紧的,就挥向藏色散人。
藏色散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虞紫鸢的举动,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冷峻起来,一双美眸如寒星般冰冷,死死地盯着虞紫鸢。
鞭子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带着凌厉的劲风,如毒蛇出洞一般,直取藏色散人。
然而,藏色散人的身手显然也不弱。只见她身形一闪,轻易地避开了虞紫鸢的这一击。
紧接着,藏色散人手腕一抖,一股强大的内力顺着鞭子传回虞紫鸢的手中,虞紫鸢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手中的鞭子险些脱手而出。